1。我妈妈跟我说:“经常打电话回来好不好,我在家太闷了没人说话。”
2。这里没有电扇,没有网 ,没有你
3。网银是我爸帮我弄的,然后用的时候看到验证信息是“女儿,努力”
《红楼梦》第四十八回有一个“香菱学诗”的故事,写得颇为生动有趣,促人深思。
香菱,这个聪明美丽的丫头,十分羡慕大观园小姐们吟诗作词雅兴,也“常弄本旧诗偷空儿看一两首。”搬入大观园后,她向林黛玉借了本王摩诘的诗集,就“诸事不管,只向灯下一首一首地读起来,宝钗连催她数次睡觉,她不睡”。读完后,又换借杜甫的律待来读。并且要求黛玉出题让她去练习做诗。经过“茶饭无心、坐卧不安”的用心构思,她写出了第一首诗。因为写得不好,她又呕心沥血地重做了一首,谁知第二首又“过于穿?了”。但她仍然“不肯丢开手”,又“挖心搜胆,耳不旁听;目不别视”地思索起来。三更以后上床躺下还两眼睁睁,“直到五更方才朦胧地睡着了”。不料在梦中竟做了八句诗…..香菱可真成了“诗迷”了。
凡读过《红楼梦》的人,都不会感受不到其浓郁的宗教气氛。这不仅表现在书中有对宗教活动的大量、具体的描写,而且似乎更表现在作者欲借“石头”的经历来宣扬“色空”的观念:“凡用‘梦’用‘幻’等字,是提醒阅者眼目,亦是此书立意本旨。”(第一回)所谓“立意本旨”,也就是现今所说的主题思想。然而,仔细的阅读会发现,书中所写宝玉梦游的太虚幻境(第五回)与诸如和尚道士为超度秦可卿亡灵所作的法事(第十三回),虽说都可归之于宗教范畴,但其实是很不一样的。为了更好地理解《红楼梦》的宗教世界,似有必要对两类活动作出某种区分。我们暂不论作出区分的根据或标准,只先从现象上把它们划分为两个世界:一个是以“太虚幻境”及其相关人物为代表的“理想的宗教世界”;另一个则是以“铁槛寺”、“清虚观”及其相关人物为代表的“流俗的宗教世界”。
在《红楼梦》描绘的金陵十二钗中,以“玉女”为名的有两个人,即黛玉和妙玉。她们两个也像所有红楼中的其他女儿一样,注定要走向“千红一哭”、“万艳同悲”的悲惨结局。正如判词中所言,一个是“玉带林中挂”,一个是“终陷淖泥中”。探讨二人悲剧产生的原因,人们会发现,尽管两人的家庭背景、身份地位、所处环境有很大的不同,但就其自身品性方面来看,两人却有很多相似之处:同样的才气,同样的傲气,同样对宝玉的爱恋,同样受到的压抑。这些都由不得使人心生疑窦,作者以同样的“玉”来名之,是偶然的巧合?还是有意为之?因为,《红楼梦》中人物的取名都是很有讲究、大有深意的。有的研究者以大玉(黛玉)、小玉(妙玉)论之,也不是没有一定道理的。那么,“二玉”的共同性主要表现在哪里呢?笔者以为,这可以从四个方面去观察。
《红楼梦》是一部结构宏伟的完整的艺术品,是一部诗化了的小说杰作,其中大量诗词曲赋凝聚着作者的诗情才华。如果把《红楼梦》比喻为一片湛蓝的天空,那么文中的诗词便如镶嵌在碧天里的繁星,闪烁着奇异的光芒。
针砭时弊、借诗讽世
《红楼梦》并不像我们所看到的那样,是一部“儿女笔墨”之作,文中的有些诗词引申出了小说主体文字所不便直接说的话,它借题发挥,明叙暗讽,微词讥贬,这实在是比直接了当来得更含蓄、更深刻、更有意义。
“春梦随云散,飞花逐水流”,一曲《红楼梦》悲金悼玉,飞散着花的身影。花开是喜,花落是悲:喜的是“荣华正好”,悲的是“无常又到”。花美丽的表象经过人主观的情感关照,被赋予悲剧性的情感内涵,就成为一种文学符号———意象。
“花”成为意象是文学传承的结果
意象,即有“意”之“象”,它是“唤起种种相关的生活经验之联想,……由此及彼地不断泛化、深化、丰富化,遂给‘表象’染上情绪色彩,注入主观内容,而与一定情意相结合起来,于是乃在脑中、心目中逐渐形成饱含思想、感情、审美意趣而表现精神意境之‘意象’”。①它是一种文学符号,即给予某种事物以其种意义,从某事物中领会某种意义。可见意象是重在“意”,表象只是“意”寄托的形式。这是把情感的虚,化为表象的实。
《红楼梦》中语言性格化突出的人物很多。主要人物自不必说,就是一些次要人物的语言也是极富个性的。以袭人和晴雯为例,她们在众多读者以及评论家眼中,是《红楼梦》中两个颇有些对立意味的艺术典型。同样是贫苦出生的丫头,社会地位差不多,但她们的思想性格针锋相对,为人处世大相径庭,语言风格也迥忽不同。“袭人用柔,晴雯用刚,袭人用曲,晴雯用直。袭人徇情,晴雯任性。袭人做面子,晴雯绝尘埃。袭人收人心,晴雯信天命。”(陈其泰《红楼梦回评》)一直以来,评论者大多认为袭人比较伪善,奴性十足;而把晴雯当作叛逆的女奴隶来大加褒赏。本文无意于“尊晴贬袭”或是相反,只是从她们各具特色的语言风格出发展开比较,展示其真实丰满的性格特征,并以此管窥《红楼梦》人物语言性格化的艺术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