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山与拾得两位大师,是佛教史上著名的诗僧。唐代天台山国清寺隐僧寒山与拾得,行迹怪诞,言语非常,相传是文殊菩萨与普贤菩萨的化身。
他们之间的玄妙对谈,不是一般凡夫俗子所能领受的,试看下面这则记载在古尊宿语录中的问答:
寒山子问拾得曰:“世间有人谤我、欺我、辱我、笑我、轻我、贱我,如何处之乎?”
寒山与拾得两位大师,是佛教史上著名的诗僧。唐代天台山国清寺隐僧寒山与拾得,行迹怪诞,言语非常,相传是文殊菩萨与普贤菩萨的化身。
他们之间的玄妙对谈,不是一般凡夫俗子所能领受的,试看下面这则记载在古尊宿语录中的问答:
寒山子问拾得曰:“世间有人谤我、欺我、辱我、笑我、轻我、贱我,如何处之乎?”
从网上看到一句话“天上枝枝,人间树树。曾何春而何秋,亦忘朝而忘暮”,心里非常喜欢,找了一下,发现竟是《镜花缘》这本书里的,取自《镜花缘》第八十八回『借月旦月姊释前嫌,逞风狂风姨泄旧忿』中的《天女散花赋》。写的应是天上人间景物人事。可是深深留下印象的还是只有那句“天上枝枝,人间树树。曾何春而何秋,亦忘朝而忘暮”,念起来很有些感触.现发全文如下:
天女散花赋(以题为韵) ◎唐闺臣
昔者:魏夫人像朱蜜而遐御,炼素芝而上仙,宫于丹林之侧,楼于绛树之边。长河煜,元都绮鲜,石蕖弥浦,琼草为田。丸茯零而霞迈,服胡麻而云骞。惟恨风多作恶,月不常圆。青苹屡动而相扰,丹桂被锢而可怜。往往攀条泫若,执叶凄然。真女弟子黄令徵乃离席而前曰:“臣忝群芳之总,窃九命之权,叨荣于二十七位,布华于三十六天。
九月一到,天气便渐渐地凉了,几场秋风秋雨过后,落叶纷纷,让这个季节又多了几丝萧杀之气。夏日里争奇斗艳的花朵,早已不见了往日的风姿,只有不知什么人遗落在院子角落里的一盆金黄色的菊花,犹自开得灿烂,开得热闹。难怪历代的文人墨客都喜欢把菊花作为歌咏描绘的对象,赞美它“寒花开已尽,菊蕊独盈枝”傲霜挺立,凌寒不凋的风骨,以及“凌霜留晚节,殿岁夺春华”高洁清雅,坚贞不屈的品格。
九月正是登高赏菊的最佳时节,杜牧曾有诗云:“江涵秋影雁初飞,与客携酒上翠微。尘世难逢开口笑,菊花须插满头归。…”试想在天高云淡,秋风吹,秋叶飞的季节里,邀上一群知已好友,登高、品酒、吟诗、赏菊,当真可谓人间第一等的风雅盛事。古人以菊为高洁之物,谓之“花中君子”、“花中隐士”。难怪那位视浮名如蔽履的晋代诗人陶渊明一生不坠对菊花的热爱,并写下了传诵千古的“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名句。生性淡泊、天生傲骨的菊花是诗人的知音,诗人对它赞美不绝:“秋菊有佳色,衰露辍其英,泛此忘忧物,远我遗世情”。与菊为伴,让崇尚气节,注重清名的诗人多少淡忘了世事的纷扰。也让我们有幸了解诗人身处乱世,虽因不满当时朝政官吏的腐败,不愿随波逐流,不得已归隐山林,却仍心怀“大济苍生”抱负的高尚品格,以及淡泊名利、洁身自好、保持自身孤高的情操。
[摘要]
晚唐诗风大多色泽艳丽,格调低沉,杜牧诗歌却以“雄姿英发”(《艺概》)著称于绮靡颓废的晚唐诗坛,但晚唐诗坛的颓废感伤情调在其诗中也隐约流露,主要表现在伤今怀古的悲悼情绪和明哲保身的处世思想上。其主要原因在于晚唐时代颓败的黑暗现实给诗人投下的心灵阴影及希望与失望,热情与冷遇而导致的个人心理平衡的失调。
修善的人家,必然有多的吉庆,作恶的人家,必多祸殃。所阐述的是一种事物由循序渐进、慢慢积累,最终量变引起质变的现象。同时也是警示人们,一些微小不良现象的萌生,应尽早看到任其发展下去的危害和后果,及早警惕和采取措施。
类似的有:
其安易持,其未兆易谋。其脆易泮,其微易散。为之于未有,治之于未乱。——《道德经▪第六十四章》
闲来无事,网上偶遇一组老照片,立马勾起了对儿时农村生活的记忆,不胜唏嘘。特转载一些图片,与同龄人分享,共同追忆童年旧时光~~~~
1P:这样的草垛你爬过木有?耍完回家后身上的各种痒你有过木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