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山采蘼芜
乐府诗
汉代
从来都是些地老天荒的故事,感动着天下的痴男怨女为爱情执著、奋斗。记得语文老师在四年级的时候便教我们念了这首《长干行》,读到“同居长干里,两小无闲猜”时,我们吃吃地笑着,觉得亲切好玩。那时的语文老师是个二十四五岁的女孩子,有着飘逸的长发和清秀的眉目。她对我们的天真幼稚不置可否,但我分明从她吟诵诗时深刻的表情中,体会到了她对爱情的憧憬……
后来我们都长大了,明白了什么是“抱信柱”,什么是“望夫台”,内心深处,某个柔软的情愫被触动着,生根发芽,于是眼中的世界,有了粉红色的轮廓。
最爱那一句“十五始展眉,愿同尘与灰”,齿间滑过的短短的十个字,却有说不尽的信誓旦旦。尘,与灰,该是世间最轻浮、最低微的东西了吧,但从展眉凝眸的那一瞬间起,便舍弃了红尘的繁华富贵,甘愿与最爱的人如灰尘般随风流转,生死相许,想像中,便觉得荡气回肠了……
水龙吟万里,不可到。天台有司马子微,身居赤域,名在绛阙,可往从之。”自然乃还,受道于子微,白日仙去。子微著《坐忘论》七篇,《枢》一篇,年百余。将终,谓弟子曰:”吾居玉霄峰,东望蓬莱,尝有真灵降焉。今为东海青童君所召。”乃蝉脱而去。其后,李太白作《大鹏赋》云:”尝见子微于江陵,谓余有仙风道骨,可与神游八极之表。”元丰七年冬,余过临淮,而湛然先生梁公在焉。童颜清澈,如二三十许人,然人亦有自少见之者。善吹铁笛,嘹然有穿云裂石之声。乃作《水龙吟》一首,记子微、太白之事,倚其声而歌之。?